論文摘要:中國古典戲曲燦爛輝煌,讓這一中國文化瑰寶走向世界發揚光大是翻譯工作者的神圣使命。本文作者在戲曲翻譯的學習與實踐過程中發現:當代戲劇翻譯名家們在其翻譯實踐中無一例外都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即如何讓西方讀者或觀眾更好地領略中國戲劇。對這一問題的思考正好與德國功能派翻譯理論的翻譯目的論不謀而合。本文作者擬結合自身翻譯元曲《單刀會》的經驗,闡述德國功能派翻譯理論的翻譯目的論在中國典籍英譯中的運用。
關鍵詞:單刀會;中國古典戲??;翻譯目的論
1.引言
座落于天堂之地的蘇州大學,于2003年成功舉辦了第二屆全國典籍英譯大會,現已成為全國重要的典籍英譯基地。甲申年末,本文作者有幸參加汪榕培教授的典籍英譯課程,并得以機會進行元曲《單刀會》、昆曲的翻譯學習和實踐。雖只淺嘗,但收獲、感慨頗深。歷來我國的戲劇翻譯一直處于“入超”的地位。從莎士比亞到奧尼爾,漢譯西方戲劇版本層出不窮。相比之下,我國優秀的古典戲劇的輸出則遠遠不足,實在難以和文化大國的地位相稱。因此汪教授的工作有著非凡的意義,這種勇于開拓的精神令人贊賞。
戲曲是一門古老的舞臺藝術,屬于廣義的戲劇范疇。在中國,19世紀之前的繁多劇種都屬于戲曲體系。代寫畢業論文《單刀會》是一出經典劇目,有其獨特的情節設計和藝術風格?!秵蔚稌凡幌耜P漢卿其它雜劇那樣過多注重情節的曲折多變,追求波瀾起伏、跌宕生姿,而是注重抒情寫意,在烘托渲染、鋪墊蓄勢中展現人物性格,抒發了一種強悍豪邁的激情。那么如何能夠使得西方的觀眾象中國的觀眾那樣欣賞該劇,去領略博大精深的中國文化?就一切取決于成功的翻譯。
2. 戲劇翻譯在中國
戲劇的翻譯有異于其他文體的翻譯,因為戲劇的譯本必須考慮實際的演出。劇本是戲劇翻譯的主體,它是一種獨特的文學體裁,融合了小說、詩歌、散文,評論等文體特點。最大最直觀的區別在于:小說、詩歌和散文的譯本直接供讀者閱讀,而戲劇譯本除供讀者閱讀之外,尚需供演員演出。也就是說劇本要面對的有觀眾,甚至聽眾,不像其他的文學作品只需要面對讀者。這就要求對白的用詞通俗易懂,風格偏向口語化,且句子結構不宜太復雜。
余光中,著名詩人、文學翻譯家,他的戲劇翻譯理論言之切切:讀者讀不懂一段詩、一段散文或一段小說,可以厭倦沉思或者再讀一遍。觀眾(其實是聽眾)聽不懂一段臺詞,卻不能請演員再說一次。在一切的文體之中,戲劇當然是最近口語的。所以劇本的譯文,正如其原文,必須入耳便懂。因此,比起其他文體來,更應貼切“目標語言”的習慣,最忌生硬不化的直譯。在翻譯《單刀會》的劇本時,譯者就應該充分考慮英譯本的可操作性,讓聽眾,觀眾完全走進戲里,沉浸在劇本的情節中去,領略英雄的豪邁氣概,和戲中人同樂同悲。小說中的對話,讀者大可多看上幾遍,從容地去體會,但是劇本的對話稍縱即逝,沒有第二次機會。拉迪根就說過:“小說家可以一連幾頁不理讀者;戲劇家絕對不敢有一分鐘丟下觀眾。” 戲劇作家尚且如此殷勤地照顧觀眾,那么劇本的譯者就更沒有理由不考慮觀眾的感受。不稱職的譯文,如果所譯的是小說,讀者尋思一下或者再看一段弄個明白,問題不大。但若所譯是劇本,而其關鍵又在對話,那可真是要觀眾受罪了,還要連累演員和編劇。這個責任可就大了。正如余光中所說,“如果那作家偏偏是錦心繡口的王爾德呢,生氣之余,真不敢想象他會說出什么語驚四座的缺德話來。我譯王爾德的喜劇《不可兒戲》,不但是為中國的讀者,更是為中國的觀眾和演員。所以譯者的理想是:讀者順眼、觀眾入耳、演員上口。為了對得起唯美主義的才子。”他又說道,“譯詩的讀者,舉例說吧,本身就可能是位準詩人,或者是位小小學者,對于曲折的句式、復雜的文體,不妨從容解析。藥學論文發表可是在臺下看《不可兒戲》的,卻是大眾,至少也是小眾了,為了對得起濟濟一堂匆匆兩三小時的千萬觀眾,我的譯文必須調整到適度去滿足他們。”畢竟,戲曲愛好者不同于文學專業的,他們閱讀欣賞別國的文化特色,從中獲得愉悅,譯文如果過于晦澀或者注釋過多,恐怕就無法獲得他們的認同,從而失去這部分讀者群。觀眾與讀者有所不同,他們的層面更廣泛,更復雜。他們花錢進戲院看戲不是為了被教育,而是尋求娛樂,獲得美的享受,他們最起碼要知道舞臺上在發生著什么事。那么譯者在翻譯中所要考慮的已經不再是語言層次的問題,還有市場,即如何迎合目標讀者群的喜好和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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